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烛火突然剧烈地摇晃起来,陶执钧的瞳孔在阴影里一下子就收缩了。他一把抢过密信,双手抖得厉害,信纸被弄得 “沙沙” 响。老宰相盯着信纸上的字,苍老的脸上慢慢浮现出一抹阴鸷的笑容,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:“好,好!明天早朝,就让御史台弹劾他结党营私!” 话刚说完,他突然抓起案上的匕首,抵在了黎拓的喉间,“不过…… 你能弄到这些,想必知道不少本相的秘密吧?”
黎拓后背一下子就冷汗直冒,那冰凉的刀刃就贴着他的皮肤,只要对方稍微一使劲儿,就能把他喉咙割破。他强装镇定,可声音还是止不住地发抖:“小婿只求能在岳父您手下效犬马之劳,其他的啥都不知道!”
“还算你聪明。” 陶执钧冷笑一声,把匕首收了回去,在黎拓脸上狠狠划了一下,留下一道血痕,“去把这封信交给都察院的王大人。记住,这事儿要是出了半点岔子,你的脑袋,就跟这只信鸽一样!” 说完,他把信鸽的尸体使劲儿甩到了黎拓身上。
黎拓从书房退出来的时候,雨下得更猛了。他抬头朝着景安王府的方向看去,闪电一亮,照亮了他那张扭曲的脸,嘴角勾起一抹狞笑。腰间的玉佩突然硌得他生疼,他一下子就想起被江墨影当众扒开衣裳的场景,那简直太丢人了,耻辱和愤怒就像汹涌的潮水一样,把他彻底给淹没了。“侯景珩,江墨影,咱们走着瞧。” 他对着暴雨大声嘶吼,可声音一下子就被雷声给盖住了。而一场足以把朝堂搅得天翻地覆的风暴,正在黑暗中悄悄地酝酿着。